SWIFT详解资产代币化：连接数据孤岛

执行摘要

金融市场的运作是为了提供融资和稳定，其本质是建立在深厚的流动性基础上。资产代币化，或创建「在共享加密安全账本上持有和转移资产的记录」，是金融服务和其他类似行业的一种新的和日益增长的趋势，特别针对那些流动性有限和多层非中介化的遗留资产。

与所有新技术一样，资产代币化带来了挑战和机遇。具体而言，这是围绕着如何启用、加速和利用一个相对未开发的市场增长，以及如何在代币化资产的链上市场和链下分支之间发生互操作性和通信。

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数字资产可能只会在账本上进行交易和结算，但目前需要支持新的「代币化资产」和现有「传统资产」共存，支持它们所在平台之间的互操作性，以及金融市场参与者访问它们的能力。作为一个中立的全球合作组织，Swift 成立于近 50 年前，旨在实现全球经济的互操作性，并为整个金融服务业制定标准——我们在帮助在这种新形势下找到解决方案方面也具有独特的地位。本报告中描述的成功实验是为代币化资产开发互操作性解决方案的下一阶段。

自 2020 年以来，我们的战略深受数字资产出现的影响。2021 年 5 月，我们发表了一份白皮书《探索央行数字货币:它们如何为国际支付工作》，在白皮书中，我们探讨了央行数字货币 (cbdc) 和数字货币对 Swift 及其成员的影响。我们首次展示了如何在 CBDC 网络和非 CBDC 支付网络之间，以及在不同技术上的两个 CBDC 网络之间实现互操作性。从那时起，我们扩大了对数字资产用例的探索，这将帮助我们的证券客户在这个领域进行创新。

关于我们的实验

2021 年 12 月，我们与 Northern Trust（北美信托银行，全球最大的信托银行之一）、Clearstream（全球最大的信托银行之一，总部位于德国）、花旗和技术合作伙伴 SETL 一起，发展了我们的创新工作，并启动了一系列新的实验。这些项目探讨了 Swift 作为互联器和「单一接入点」的可行性和好处，将多个代币化平台和各种现金支付类型 (Swift 全球支付创新 (gpi)、实时总结算 (RTGS) 系统和 CBDC2) 连接起来，让客户通过 Swift 平台与代币化资产进行交互，交互方式类似于今天的传统证券资产。

由于这些主要行业参与者代表了代币化和传统资产生态系统的不同部分，我们旨在使用许多不同的代币化资产和现金结算环境，模拟代币化债券 / 股票和现金的一级代币发行和二级市场转移。我们的目标是展示在多个客户端钱包之间创建、转移和兑换代币以及更新余额的能力。

实验结果

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了实验，并在技术上测试了所有参与方的解决方案，有 70 个测试场景。这些成功的实验证明了我们的解决方案在一级和二级市场用例、单一和多个代币化平台、债券 / 股票代币以及不同组合的多种现金类型中的可行性，并且有代表性的交易数量。实验还证明了该解决方案的多种好处，包括通过现有的 Swif 访问代币化资产所能实现的一些效率。

下一步是什么？

基于行业对我们实验咨询，我们将探索进一步的发展领域，将实验中展示的解决方案作为服务提供给 Swift 客户的可行性，为扩大用例进行下一组实验，以及我们如何发展我们的数据字典。

我们的愿景是在世界任何地方实现即时和无摩擦的交易，无论其采取何种形式。我们相信，从这些实验和正在开发的解决方案中获得的洞察力，将帮助交易之后的行业实现代币化资产这一目标，并为终端客户提供无缝服务。

引言：日益增长的趋势

在 SWIFT 学院最近发布的一份报告《定义数字资产》中，拉夫堡大学商业和经济学院教授 Alistair Milne 将数字资产定义为「在共享加密安全账本上直接持有和转移的价值记录」。在这种情况下，数字资产可以是新的数字结构或代币化资产。后者只是今天存在的事物的代币代表——股票和股份等金融资产，甚至是一件艺术品的所有权。在未来，理论上有可能将任何东西代币化，这可能会对金融和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影响。

日益增长的趋势

相对于加密货币和稳定币，目前代币化资产的市值较小，但预计在未来几年内势头会迅速加快。根据一些估计，到 2027 年，代币化资产的数量可能达到 24 万亿美元。这导致许多证券市场参与者积极评估他们如何能够进入并加速这一市场的增长。银行、证券公司和金融市场基础设施（FMI）一直在应对这一趋势，探索数字资产服务能力以及如何支持数字原生或代币化证券的整个生命周期。

代币化有许多潜在的好处，一个是可以分化（碎片化），大型资产可以被分割成碎片化，将所有权分散给更多的人。在代币化的未来，可以让那些没有资源的人更容易获得投资机会。碎片化不仅与个人投资者有关，它对金融机构也有意义。在代币化的未来，投资可以变得比以前更加多样化，从而有可能形成更强大的投资组合，将风险分散到代币化和传统资产的组合中，并能够创建更复杂的交易和投资策略。

其他潜在的好处包括减少结算时间，甚至是实时或原子结算，减少对账的需要，实现单一真相来源，开启新的自动化形式，提高透明度，以及减少欺诈风险。

开放性障碍

在代币化资产能够被证券市场参与者积极交易之前，有许多公开的障碍需要解决。首先，我们知道，随着市场参与者以不同的速度发展，代币化资产将需要与传统资产共存。为此，为了实现对流动性的影响，在代币化资产的交易生命周期中，确保参与者和系统（传统的和新的）之间的互操作性和沟通，以及链上和链下市场，将是确保成功的关键。此外，解决方案将需要确保它们提供使用多种现金类型的能力，包括新形式的货币，如 CBDC 或稳定币，以及法定货币。

由于各种相互冲突或不同的技术、平台和监管环境造成的碎片化会给市场带来低效率，包括缺乏标准、市场规则、无法扩展。因此，能够轻松访问驻扎在多个不同平台上的多种代币化资产类型将是关键。这意味着，为了允许数字资产无缝使用，证券参与者将不得不直接和独立地与每个平台整合。因此，这个领域需要标准化，以便这些新的工作方式能够利用现有的通信渠道和网络进行无缝整合。

对于证券市场来说，这也意味着目前的通信标准，如 ISO 15022 和 ISO 20022，这些标准概括了目前的业务需求，将需要发展以满足新的数字资产类别的特点。虽然与分布式账本技术（DLT）平台的通信经常通过 API 进行，但也需要更新现有的数据字典，甚至现有的消息传递标准，并制定市场规则，以便那些希望重新使用这些数据字典来创建 API 合约，或是继续使用消息传递与 DLT 平台互动的机构可以这样做。

今天，Swift 在许多资产类别（股票、固定收益、衍生品）的整个交易后生命周期为证券业交易者提供了一个单一的接入点。

由于机构投资者越来越希望能够接触到属于不同服务提供商的所有资产类别（包括传统资产和数字资产），我们已经开始探索将我们的角色扩展到代币化资产 — 利用我们的社区 API，以统一的方式连接数据消费者和供应商（使数据模型、身份管理框架以及安全和加密标准化）。

实验

我们的实验验证在两个关键领域。首先是展示启用 Swift 基础设施的技术能力，作为模拟一级市场发行和二级市场转让代币化债券 / 股票和现金的手段，使用一些不同的代币化资产和现金结算环境。这包括：

能够创建、转移和赎回代币（将代币化资产转换成传统资产，称之为：赎回），并在多个客户钱包之间更新余额。
展示如何实现「旧」和「新」世界之间的互操作性。RTGS/gpi 和 CBDC 结算，真正的传统资产和类似的代币化资产，我们还展示了不同的代币化资产在平台之间的互操作性。

第二，是了解这些实验是否能够提供证据来支持代币化资产证券所描述的一些好处，例如:

原子结算：代币交易代表即时结算，降低交易对手风险。
股权分割：部分所有权使更多散户投资者更容易购买高价值资产或非流动性工具。这可能促进更大的流动性，甚至包括流动性非常低的资产。
可编程性：通过「智能合约」提供新的自动化形式。
共享账本数据：单一的真相来源，取代了各公司的孤立账本。
取消或减少交易结束之后的对账时间。
节省成本和加速处理。

实验案例

我们的实验包括了 7 个不同的案例：

债券 / 股票代币化：代币化是以代币形式代表债券或股票等传统资产的过程，可在区块链上获得。
债券 / 股票去代币化：去代币化与代币化相反，代币将被赎回为传统资产，如债券或股票。

交割与支付（DvP）交易在不同的情况下，也包括交割算的情况（现金和证券在两个不同的时间和环境下结算）。

交割与支付解释：确保只有在收到付款后才进行证券转让的结算。

DvP 交易，其中资产为代币化债券 / 股权，以法定货币支付在 Swift gpi 或增强的 Swift 平台上，买方和卖方使用同一通证化平台。
DvP 交易，其中资产是代币化债券 / 股票，以法定货币支付在 Swift 模拟的 RTGS 平台上，买方和卖方使用同一个通证化平台。
DvP 交易，资产是代币化的债券 / 股权，法币支付是在 Swift 的模拟 CBDC 平台上进行的，买方和卖方使用的是同一个代币化平台。
DvP 交易，资产是在不同区块链环境的两个代币化平台之间转移的代币化债券 / 股权，货币支付是在 Swift gpi 或增强型 Swift 平台上进行。
DvP 交易，资产是在不同区块链上的两个代币化平台之间转移的代币化债券 / 股权，而法币的支付是在 Swift 的模拟 RTGS 平台上进行。

此外，我们还测试了以下异常流程，DvP 和收款与付款（RvP）指令 / 数据不匹配时：

托管账户中没有足够的余额来进行代币化。
没有足够的代币来进行代币化。
没有足够的代币来完成 DvP。

我们扮演的角色和职责

在这些实验中，Swift 为所有系统的所有入站和出站连接提供了集成层，通过认证和路由 API 请求开发了出站连接的路由逻辑，并以编程方式实现了 MT 创建和解析。此外，Swift 还负责模拟所涉及的三种现金类型（RTGS、gpi 、CBDC），由 API 和 CBDC 网络组成。

SETL PORTL 技术平台被用来协调和执行流程，创建和解析 MT 信息，并为交易和代币化平台的创建、状态和细节提供一个用户界面。此外，SETL 的匹配引擎被用来根据预先定义的匹配标准来匹配指令。

SETL 和 Northern Trust 信托为实验提供代币化平台，另外还有两个由 SETL 托管的花旗和 Clearstream 信托代币化平台。其中一个托管平台是基于 SETL 的区块链，另一个是基于数字资产 DAML（智能合约的开源编程语言）的实现。所有的平台都被设计为支持 Swift 信息传递。Swift 消息传递和 API 调用的组合形成了各种 DLT 环境之间的整合，并与使用各自能力的交易协调，包括通过开放的 API 持有不同数量的代币化证券和钱包的预订。

在实验中，Clearstream 信托、Northern Trust 信托和花旗代表了代币化和传统资产生态系统的关键部分，包括证券市场基础设施、全球和次级托管人，扮演着资产所有者（拥有证券或基础证券的代币化版本）；托管人（协助资产所有者执行证券结算，包括将指令转发给托管人或启动现金流动或支付）；以及存托人（持有证券和所有者的预订）的角色。这些机构中的每一个都以不同的身份扮演着这些角色，每一个用例都有详细的实验流程说明，如下图所示。

设计决策

为了使我们的实验得以进行，我们做出了以下设计决策：

信息

ISO 15022 MT 信息（这是 SWIFT 他们设定的一个结算通信标准）很好的用于证券结算和对账，但在过去没有专门用于代币或数字资产的功能。在即将于 11 月发布的 2022 年标准版中，将添加新的代币相关功能，包括增加 30 位的精度数字，以允许细分所需的粒度，以及选择使用钱包区块链地址而不是安全保管帐户:这些更改和功能都在我们的实验中使用。

为了这个实验的目标，我们创建了一个市场实践模板，允许：

Swift 每天 24 小时模拟二级市场的代币化债券 / 股权和现金转移。
Swift 用户可以在多个客户钱包之间转移代币和更新余额。
使用 CBDC 进行模拟结算。
在 RTGS 进行模拟结算。
使用 Swift gpi 或增强型 Swift 平台进行模拟结算。
捕捉区块链的具体细节（明确操作工作流程的代码、区块链地址、系统具体技术属性）。

提议的市场实践模板表明，丰富的 MT 消息只需要少量的额外细化，就可以使代币化、去代币化和代币结算的处理成为可能。这些消息包括一个模拟 uti( 惟一事务标识符 )，用于跟踪目的。此外，以下现有的 MT 消息也在实验范围内:MT 101, MT 103, MT 199, MT 540-548, MT 524, MT 508。

小数点化

我们使资产可以被分割成小数点后六位，在 ISO 15022 信息中增加了一个字段，以获取资产所有者要交易的约定金额（最多六位小数）。

连接性

实验涉及到各种应用程序之间的信息传递：有些是专门为这个项目建立的，有些则需要将工作流程委托给传统的系统。为了实现这些系统的互动并允许扩展，我们使用了 API，其中每一方都开放了他们在自己云上托管的 API。Swift 的模拟环境被用来创建与所有相关系统的入站和出站连接。它开放了一个 API，以方便向任何指定的收件人发送 MT 消息（作为 Base64 编码的 JSON 有效载荷传递），以及与代币化平台互动和启动现金流的方法。

审计跟踪功能

虽然每个组件都会记录入站的 API 调用，但为了确保有足够的审计线索，SETL PORTL 跟踪了流程中的每一步。这包括 API 调用的状态（成功、服务器错误、客户端错误等）、API 调用的发送方、API 调用的接收方以及 API 调用的内容，所有这些信息都通过 SETL 的用户界面显示。

身份

我们实验中的身份是通过 API 密钥、客户证书和（钱包）私钥的组合建立的。每个连接背后的逻辑都是在 Swift 环境中实现的，因为它可以高度配置到目标所需的认证 / 授权方式。

编排

这些实验确保了在通证化资产针对不同现金类型进行结算的情况下，甚至跨多个平台 ( 即当通证在不同平台上发行、交易和结算时 ) 成功编排。

安全类型

为了实验的目的，我们用三种不同的证券测试每个用例：

普通股本：普通股：DE0005810055：Deutsche Börse AG。
公司债券息票号：DE000A3H2465：DeutscheBörse 0,125%22/02/2031。

3.政府零债券：

DE0001142263 Bundesrep.Deutschland Anl.v.05(4.1.2037)o.Zinssch

超出范围

在我们的实验中，以下内容不在范围之内：

外汇汇率和跨货币结算
外部钱包和密钥管理

实验结果

为了测试的目的，我们对七个用例中的每一个用例（详见下文）进行了多次测试，改变了金额并使用了三种类型的证券（普通股票、有息公司债券、政府零债券）。总共进行了 70 个测试场景，通过验证余额是否正确更新，以及状态和确认是否传达给资产所有者，确保了用例的成功。

实验 1：代币化

实验目的

本实验旨在模拟这样一种情况：债券 / 股权的持有人（在托管人处托管）希望在代币化平台上将债券 / 股权换成等价的代币。

实验 1 流程

上面这张图说明了以下步骤：

资产所有者指示托管人（北方信托）对证券进行代币化。
托管人通过 Swift 向 SETL PORTL 指示这一操作。
托管人在其托管平台上转移传统资产。
一旦 SETL 收到资产移动的确认，SETL 就指示代币化平台创建代币。
代币在代币化平台上生成。
SETL 通知托管人，代币化已经完成。
资产所有者被告知该操作已经完成。

实验 2：去代币化

实验目的

本实验旨在模拟债券 / 股权代币的持有人（在代币化平台上持有），希望将债券 / 股权代币兑换成保管人所保管的相关债券 / 股权等价物的情况，该实验还试图估计其他可能节约成本的领域。

实验 2 流程

上图说明了以下步骤：

资产所有者指示保管人（Northern Trust 信托）对资产进行拆分 / 碎片化。
2.托管人通过 Swift 向 SETL 指示这一操作。
SETL 将代币锁定在它所注册的代币化平台上。
托管人在其托管平台上转移传统资产。
一旦 SETL 收到资产转移的确认，SETL 就会指示代币化平台烧毁代币。
在收到代币已被烧毁的确认后，SETL 通知托管人，去代币化已经完成。
资产所有者被告知该操作已经完成。

实验 3、4、5，通过一个代币化平台的 DvP 交易

目的

本实验旨在模拟一种情况，即两个市场参与者在同一平台上拥有一个钱包 ( 使用一个代币化平台 )。我们旨在通过三种不同的现金渠道来展示这一点——用于全球法币支付的 Swift gpi，用于国内法币支付的 Swift 模拟 RTGS，以及用于流量可能溢出的 CBDC 支付的 Swift CBDC 平台 ( 由 Swift 使用 Corda 实现和管理的 CBDC 基础设施 )。

该实验还旨在表明，由于参与者之间的信息得到了改善，和解工作可以得到加强。最后，它试图估计其他潜在的成本节约和处理加速的领域。请注意，由于债券 / 股权所有权没有改变，在存托人层面没有互动，因此没有必要描述存托人在这种情况下的作用。

实验过程

上图说明了用例 5 的以下步骤 ( 在 SWIFT 的模拟 CBDC 平台上支付法定货币 )：

卖方指示托管人（A- 花旗）出售代币化资产，买方指示托管人（B-Northern Trust 信托）购买该资产。
两个托管人通过 Swift 向 SETL 发送指令，SETL 与收到的信息相匹配。
SETL 将卖方的指令处理到由 Swift 托管和管理的 CBDC 平台上（注意：在 RTGS 和 gpi 的使用情况下不需要这个步骤）。
SETL 将代币锁定在其注册的代币化平台（Northern Trust 信托）上。
一旦通过 CBDC 支付的款项被卖方的托管人确认并收到，SETL 指示更改资产的所有者。
一旦代币的所有者被转移，SETL 就会通过 Swift 通知托管人这个过程已经完成，买方和卖方由其托管人通知。

注意，为了简单和相似的考虑，我们在 gpi 和 RTGS 上使用一个代币化平台的情况在这里没有描述出来。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托管人和代币化平台的角色在每个使用案例中都有所改变：

在 gpi 用例中，花旗银行扮演保管人 A 的角色，北方信托扮演保管人 B 的角色，北方信托的代币化平台被利用。
在 RTGS 用例中，Clearstream 信托扮演托管人 A 的角色，Northern Trust 信托扮演托管人 B 的角色，并利用 Clearstream 信托的平台代币化。

实验 6 和 7：通过两个代币化平台的 DvP 交易

目的

本实验模拟了市场参与者都在不同平台上有一个钱包的情况，旨在通过两个不同的现金渠道 / 类型，即用于全球法币支付的 Swift gpi 和用于国内法币支付的 Swift 模拟 RTGS 来展示这一点。该实验将表明，消除了日终对账的需要，并试图通过使用两个代币化平台，在更复杂的环境中估计随之而来的成本节约和处理加速的其他方面。

上图说明了用例 6（不同区块链环境下的两个代币化平台，而法币的支付是在 Swift gpi 或增强型 Swift 平台上，有以下步骤：

卖方指示托管人 (Northern Trust 信托 A) 出售代币化资产，买方指示托管人 (B -Clearstream 信托 ) 购买该资产。
指令由托管人通过 Swift 发送给 SETL，而 SETL 与接收到的信息相匹配。
SETL 将代币锁定在注册它的平台 A (Northern Trust 信托 ) 上。
一旦卖方的托管人确认并收到付款，SETL 指示将资产去代币化，然后通过 Swift 通知托管人资产已经去代币化，卖方由其托管人将此操作通知卖方。
买方的托管人通过 Swift 指示 SETL 在第二个平台（代币化平台 B – SETL 的）上将资产代币化。
一旦代币被创建，SETL 通过 Swift 通知买方的托管人，该资产已经在平台 B 上被代币化。

注意，为了简单和相似性的考虑，我们在这里没有描述在 RTGS 上使用两个代币化化平台的情况。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保管人的角色和代币化平台在每个使用案例中都有所改变:

在 RTGS 用例中，Northern Trust 信托扮演托管人 A 的角色，花旗扮演托管人 B 的角色，Northern Trust 信托和 SETL 的代币化平台被利用。

结论和下一步措施

通过这些成功的实验，我们能够利用一些不同的代币化资产平台和现金结算类型（gpi、RTGS 和 CBDC）模拟代币的初级发行和代币化债券 / 股票和现金的二级市场转让，利用 Swift 的基础设施作为访问这些平台和协调交易的手段。这说明我们可以实现「旧」和「新」支付世界之间的互操作性 — 即 RTGS/gpi 和 CBDC 结算，真正的传统资产和类似的代币化资产，等等。

此外，我们还展示了我们可以实现代币的创建、转移、赎回和更新余额，而不考虑钱包所在的平台。我们还能够探索和展示数字资产和代币化证券的一些理论上的好处，如部分化、增加透明度、可编程性和自动化、更快和更有效的结算、更容易对账以及更大的流动性。

以互操作性和标准化为中心，我们的主要发现如下：

互操作性可以在不对技术进行规定的情况下实现。在这一系列的实验中，我们使用了四个不同的 DLT 环境——三个用于证券，一个用于 CBDC。通过明确定义标准操作，我们能够根据商业结果而不是技术兼容性来执行各种各样的用例。

为了实现可互操作的代币化资产市场，一致的信息传递是至关重要的，它是传统和代币化平台以及传统和新证券流程之间互操作的首选通信方式。

标准在互操作性方面起着关键作用。在处理代表现金和证券的新方式时，参与者之间必须采用一个共同的命名惯例和含义。代币代表了赋予持有人的权利，为了使代币在市场参与者之间可以互换，必须保证这些权利在买方和卖方之间转移。

信息传递标准可能需要继续发展以支持代币化资产，实验中使用的信息受益于即将发布的 2022 年标准中关于结算和对账信息的变化。新的字段格式使资产被分割成更小的单位时所需的小数的精度大大提高，新的字段选项允许用户拥有钱包地址而不是安全保管账户。

标准化的 API 可以很容易地以更快、更灵活的方式模拟 ISO 15022 信息交互，而不影响安全、认证、加密或标准化。

分开结算（当 DvP 交易中的现金和证券分别在两个不同的地点和时间发生时）在混合配置中可以做到快速、安全和可靠。这既是在 RTGS 现金结算中，也是在常规的跨境现金流动中，即使涉及多个代理银行，也要感谢 gpi。

原子结算可能发生在令牌化资产对 cdbc 进行结算的情况下，甚至跨多个平台 ( 例如，代币在一个平台上发行，在另一个平台上交易，并在另一个平台上结算 )。

可以成功地演示分化 / 碎片化，通过代币对资产进行碎片化，然后能够以与非碎片化代币相同的方式在交易中使用。

下一个步骤

作为下一步，我们想邀请社区对这些实验进行反馈。在实验中，Swift 用户受益于单一连接窗口，并利用 Swift 网络的相同核心组件与多种资产类别和多种支付方式进行交易，与代币化相关的新资产和流程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