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现在的网络存在多方面的问题。诱导点击、错误信息、机器人农场、匿名的「喷子恶魔」——这个列表无穷无尽，令人沮丧。
我们是如何陷入这个境地的呢？
相信有一个简短的答案可以解释这些问题。但是简单的答案往往太过简单，容易被轻视。因此，让我们首先将问题分解成更易理解的部分。
我们在网络上看到的大部分问题是以下因素的组合：
- 激励（失效）
- 限制（技术上的）
- 信用（与现金相比较差）
- 注意力（与价值相比较差）
- 后果（不存在）
- 身份（可选择性）
逐一讨论这些因素后，我将勾勒出一个论文，为实现价值增强的网络愿景奠定基础。但首先，我们必须开始理解困扰网络的各种子问题。让我们从最重要的一个开始：激励。
激励措施
告诉我激励措施，我会告诉你结果。
—查理芒格
人类的行为受到我们所嵌入系统的微妙结构和明显结构的影响。虽然行动、价值观和动机是个体的，但作为我们生活环境的一部分，无论是人为的还是非人为的，背后的胡萝卜和大棒推动着集体行为。如果激励机制失效，一切都会混乱。
- 我们不应该对网络上观察到的两极分化和愤怒最大化感到惊讶；这是追求最大化参与度的自然结果。
- 我们不应该对「你就是产品」的商业模式和壁垒森严的订阅服务感到惊讶；这是追求获取用户和用户数据的自然结果。
- 我们不应该对点击诱饵标题和轰动效应 / 耸人听闻感到惊讶；这是追求获取尽可能多的眼球和脑力活动的自然结果。
所谓的「免费」平台必须销售广告（或更糟糕的是：用户数据）来赚钱。而要销售这些数据，他们必须积累尽可能多的数据，并说服买家这些数据有用。例如，当向广告商销售时，必须让他们相信人们在关注。如何让更多人关注？愤怒、冲突和争论。更好的是：让人们对愤怒、冲突和争论上瘾，他们将最大化「网站停留时间」和其他参与度指标。广告商喜欢这些！谁在乎真相、智慧、美感、细微之处或价值观？如果你可以最大化点击次数，谁还在乎诚实对话呢？
这个难题的性质既不是政治性的也不是社会性的，至少不是排他性的。这听起来可能很离谱（哦，讽刺！），但我相信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由于我们当前的货币体系和建立在其之上的支付基础设施的技术限制。
限制
想象一个全知、无所不在和全能的存在。这样的存在缺少什么？答案是限制。
—乔丹·彼得森
货币总是有限制的。虽然过去可以用五分钱甚至一分钱购买小物品或服务，比如一包口香糖、一杯咖啡、擦鞋、一瓶可乐，但最小的支付金额受到最小货币单位（即一分钱）的限制。对于比这个单位更小的任何东西，我们必须进行批量交易，用一分钱出售多个物品；或者我们必须免费赠送物品。
令人反直觉的是，在网络空间中的限制甚至更大。请问自己：为什么我们不能在线购买价格为一分钱或更小金额的物品？答案非常简单：一分钱在网络上不存在。从来没有，也永远不会有。一分钱是有形的东西：你可以用手拿着的硬币。你不能把硬币附在电子邮件上。当涉及到一分钱时，我们在网上所拥有的、我们所能拥有的一切都是关于一分钱的信息。我们称这种信息为债务凭证（IOU）。债务凭证并不是你完全拥有的东西，而是你欠别人的东西：「我欠你的」。这是信用，而信用与基础货币不同。信用需要信任。
信用
美国所面临的所有困惑、混乱和困境，并非来自宪法或联邦的缺陷，也并非来自道德或品德的缺乏，而主要是来自对货币、信用和流通的本质的彻底无知。
—约翰·亚当斯
信用的问题在于它存在各种风险。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追踪信用，以及所涉及的债权人和债务人。我们必须追踪，因为我们需要进行会计和风险管理。一旦信用被支付，未偿还的债务解决了，我们就不再需要这些信息了。交易完成了。交易对手风险解决了。这就是为什么有句谚语说「现金为王」。
虽然并非所有信用都是相等的，信用风险也是多种多样的，但我想重点关注一种特定的风险：交易对手风险。
交易对手风险是导致像 VISA 和 MasterCard 这样从事处理和解决信用问题的机构以及其较新的版本（如 PayPal 和 Venmo）推迟结算并因必须追踪一切而产生高费用的原因。这一切都根源于交易对手风险，这是试图将传统货币用于电子支付时的自然副产品。无论是贝壳、金属硬币还是纸币，传统货币在电子转账时只能作为债务凭证进行转移。
传统货币的根本问题在于实现其功能所需的所有信任。[…] 银行必须值得信任，能够保存我们的资金并进行电子转账[…] 我们必须信任他们保护我们的隐私，不让身份盗贼掏空我们的账户。他们庞大的运营成本使得小额支付变得不可能。
—中本聪
我们可以总结如下：
- IOU 是信用
- 信用依赖于信任
- 信任可以被破坏（通过欺诈、疏忽或意外）
- 欺诈行为导致退款和保险机制的出现
- 这些机制需要 KYC（了解你的客户）并导致高额的处理成本[1]
所有这些问题都源于必须将 IOU 用作货币，而在处理传统货币（非本地数字货币，即不通过工作量证明实现实体化的货币）时，我们必须使用 IOU 作为货币[2]。
因为信用:
- 费用太高，导致我们从未能够在线进行微支付。
- 所有中央信用机构需要了解他们的客户，而且他们也需要你了解你的客户。
- 在使用任何支付应用程序时，必须进行身份验证。
- 想要在线支付的每项服务都会将你强制绑定数周或数月的合同，因为低于约 5 美元的单笔付款在经济上是不可行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信用。现金没有这些问题[3]。
注意力
你不为自己专注于获得尽可能多的金钱、名誉和荣誉而没有关注或思考真理、理解力和灵魂的完善而感到羞耻吗？
—柏拉图
关注错误事物的问题并不是新问题，但在在线世界中尤为明显。再说一遍：问题在于在处理传统货币时，我们必须将 IOU 作为电子货币使用。对于这个问题有两个解决方案：
- 使用除货币以外的东西作为代理货币
- 识别您的客户并处理大量信用付款（目前：约 5 美元或更多）
两种解决方案都存在。我们称第一个为「注意力经济」，第二个为「订阅地狱」。
我们没有意识到并解决我们的实物货币在网络空间中极不适用的事实，现在我们都为此付出代价——其中包括我们的注意力。甚至可以说，将注意力作为货币的使用——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应归咎于失去细致入微的话语和两极分化的加剧，无论是政治上还是其他方面[4]。
时间和注意力是最重要的货币。我们「花费」时间和「付出」注意力是有原因的。虽然我们确实「花费」时间和「付出」注意力，但它们作为货币不适用，因为我们无法积累它们。正是因为使用适当的货币可以节省时间并增加长期思考，无论是个体还是整个社会都是如此重要。货币对于资本积累和分布式认知同样重要，如果货币出现问题，这两者都会恶化。随之而来的是，我们的时间和注意力也会受到影响。
通过将注意力作为在线世界中的实际货币，我们破坏了深度和细腻，也破坏了我们的集体注意力的持久力。
现在，希望我已经得到了你的关注——也就是你的注意力——我将终于使用一开始拒绝使用的简短答案：比特币解决了这个问题。
比特币解决了这个问题，因为在历史上首次，我们拥有了高速的、本地数字货币，而无需依赖信用。不是 IOU。不是信用关系。是那种好的、老式的货币。冷硬的现金。更重要的是：冷硬的数字本地货币，不能被贬值，并且可以以光的速度发送。没有交易对手风险。
后果
每一个未受惩罚的违法行为都会引发一系列的违法行为。
—赫伯特·斯宾塞
在将真正的非信用货币引入网络空间方面，其后果几乎无法被夸大。虽然围绕比特币的讨论大多集中在其有限的供应以及「黄金 2.0」和其他价值储存隐喻上，但很少有人关注其中的高速即时结算部分。尽管比特币确实对法定货币的货币政策产生了影响，从而影响了全球的中央银行，但更直接的影响可能出现在网络空间中。
尽管影响很多，但我想特别关注以下四个方面：减少摩擦、更多的点对点交易、增加的中立性和系统稳定性，以及真正的成本。
- 减少摩擦：中间人会引入摩擦。现金可以减少摩擦。一位意大利喜剧演员曾说过：「货币的整个意义在于不知道你的客户是谁[5]。」请注意，这也是互联网的伟大之处。「网络」的整个意义在于不知道电脑对面是谁。正如弗纳·温奇所说，「真名」是不必要的。
- 点对点交易：所有的实物货币都是点对点技术。如果你有一枚实物硬币，它就是你的。在花费或接受它时，你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你只需要找到另一个愿意与你交易的人。是的，中间人可能仍然存在，但他们的重要性较小。他们不太重要，因为他们不再是必需品。在基于信用的系统中，信任的第三方不是可选的：它们是绝对必要的。在基于现金的系统中，它们大多是多余的[6]。
- 中立性和系统稳定性：协议，如数学和语言，是中立的系统。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它们，没有任何单个人或实体负责全部。缺乏单点故障是一个系统具有弹性的原因。开放性和中立性为所有人提供了包容性和公平竞争的机会。当涉及货币时，任何缺乏开放性都必然导致金融审查，而任何缺乏中立性都必然导致救助行动、亿万富翁（Cantillionaires）和系统不稳定性[7]。
- 真正的成本：本地数字货币使我们能够将真正的成本与网络空间中的行为联系起来。它使我们能够摆脱使用时间和注意力作为在线货币的剥削性做法。它使我们能够摆脱像取消平台和解除银行资格等多余的惩罚。它使我们能够在不必毁掉那些犯错者的公众形象的极端情况下使破坏性行为变得代价高昂。它能够实现所有这些，因为真正的货币不需要真正的身份，但却有真正的成本。真正的成本使垃圾邮件机器人不具经济性，并且削弱了反社会行为的动机[8]。
身份
有关金钱的事情真有趣。有关身份的事情也很有趣。你之所以是你，是因为你的小狗认识你，但当你的公众知道你并且不愿意为你付费，或者当你的公众知道你并且愿意为你付费时，你就不再是同样的你。
—格特鲁德·斯坦
身份是多样的。在周五晚上的酒吧里，你的行为与周日的教堂不同。你在公共场合和私人场合表现不同，在工作场所和家里也是如此。你的行为会根据社交圈和环境的不同而调整。对某些人来说可能是冒犯的事情对其他人来说只是随意闲聊；在公共政治辩论中可能是令人震惊且毁掉职业生涯的事情，在喜剧俱乐部可能只会引发笑声和愉快的时光。身份并不是单一的，身份是多样的。
网络空间消除了我们在现实空间中习以为常的多样分离，使时间和空间变得平坦。回复你推特的那个人可能是在搞恶作剧，可能是个机器人，可能只有 12 岁，可能酩酊大醉，也可能兼而有之。你不知道，而这正是一种特点，而不是缺陷。
有些人（如婴儿潮一代）抱怨「匿名恶魔巨兽的军队」，似乎无法应对匿名在线对话的粗鲁态度。他们希望以老派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9]，强制每个人都要露脸，并将他们的真实身份与在线资料关联起来。那些和恶意评论长大并在其中生活的人，比如玩了数小时竞技在线游戏的人，知道在线互动和在线身份与离线互动和身份是不同的。「不要喂养喷子」是在线文化的智慧，有其深刻的原因。
在任何平台、服务或应用上强制执行 KYC（了解您的客户）是解决身份问题的一种幼稚和短视的方法。它是短视的，因为：（a）并非每个人都有身份，（b）并非每个人都能够露脸或使用合法姓名而不危及自己或他人，（c）它无法阻止犯罪或有毒行为，（d）身份是多样的，而不是单一的。
将网络空间变成乔治·奥威尔（顺便说一下，这不是他的真名）无法想象的极权监控国家不能成为解决方案。这一点应该是显而易见的。如果这还不明显，就想想只需按两次喇叭（或与按两次喇叭的人接近）就可以让你的加拿大银行账户被冻结的事实。
解决身份问题的更微妙的方法是通过声誉、昂贵的身份创建和真正的价值。换句话说，我们不应该将我们的单一政府强制身份添加到网络空间的所有事物中。相反，我们应该允许用户（匿名或非匿名）向世界展示他们的认真和真实。
价值给网络空间带来了后果。
—迈克尔·塞勒
有一个东欧的谚语：「如果你真的想伤害一个人，你必须打他最痛处：他的钱包。」迈克尔·塞勒的想法是正确的。遏制不良行为的方法是为匿名身份增加真正的价值。就像入住酒店时锁定的押金，如果你采取破坏性行为就会失去这笔押金。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谁来定义「破坏性行为」？用户举报导致了暴民统治；平台决策导致了威权主义。我相信随着网络中越来越大的部分成为原生的有价值功能，并且我们的身份与目前统治网络的庞大平台正在分离开来，更好的机制将会逐渐出现。我们还处在这些趋势的非常初期。去中心化标识符对大多数人来说仍然是未知的。很少有人知道 sats 正在被融入到协议和平台中。Podcasting 2.0 的「价值区块」就是一个例子。在 Stacker News 上使用卫星的方式是另一个例子。
现金的有趣之处在于它与身份解耦。你不需要征求任何人的允许来接收和使用现金。而且因为金钱是表达价值的一种方式——可以说是主要方式——自由表达的重要性对于一个自由和繁荣的社会来说至关重要。
在大多数情况下，个人身份并不重要。当我在商店购买杂志并将现金交给店员时，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 埃里克·休斯
大多数交易不需要身份。大多数交易不应该需要信用。对于大多数交易来说，信任第三方应该是可选的。这是数千年来的默认设置，我相信在未来，无论是在实体空间还是网络空间，这都应该是默认设置。
将真正的价值注入在线世界并不意味着声誉不重要或无法出现。声誉是至关重要的，并且已经出现了。然而，启用价值的网络所允许的是某些行为的代价高昂。其中之一是首先建立特定身份的声誉。
目前，利用一支机器人军团创造声誉的假象（通过假的点赞和假的粉丝）成本很低。给账户创建和 / 或验证增加价值会使这种行为变得昂贵。
身份和相关行为只是难题的一部分。并非所有部分都已知，更不用说已经到位了。尽管如此，许多人正在致力于开发各种技术和协议，以解决上述问题中的一些。我希望一旦我们正确理解问题并具备正确的论点和愿景，我们将能够逐步解决细节问题[10-11]。
论题
一座巨大的建筑从大地中涌现出来，仿佛一股蒸汽，伴随着悦耳的交响乐和甜美的声音，宛如一座庙宇一般。—约翰·弥尔顿，《失乐园》
让我们回顾一下：我们已经看到激励机制存在问题，导致了「你就是产品」和「订阅地狱」这样的商业模式。我们已经看到，由于货币体系的局限性，我们被迫在网上使用欠款（信用）进行交易。我们已经看到，由于以获取眼球和销售广告为主导的商业模式，我们的注意力被利用、操控、出售和滥用。
我相信有一种更好的方式。我相信，在销售产品和服务方面，现金将会再次流行起来。我相信，得益于可编程货币对网络空间的影响，网络身份可以保持可选性，同时仍然允许声誉和针对反社会行为的现实成本。
仍然存在一个问题：销售问题。这个特定问题只存在于网络空间，因为在传统意义上，网络空间中的大部分「东西」并不是稀缺的。我们无法像出售苹果手机那样出售 JPG 图像，尽管有许多困惑的人尝试过。JPG 图像并不稀缺，而 iPhone 是稀缺的。JPG 图像可以以零边际成本复制。生产 iPhone 需要时间和努力。无法区分两个 JPG 图像的副本。当您在屏幕上加载 JPG 图像时，它是从服务器检索的 JPG 图像的副本，并且该服务器上的副本不会消失。一个 iPhone 只存在一次，无法完美复制，更不用说以零边际成本复制了。以零边际成本复制某物会导致该物品的供应几乎无限。不管是 JPG、博客文章还是 mp3 文件都没有关系。如果任何人都可以快速、完美且基本上免费地复制它，那么这种东西的供应量很快就会接近无穷大。我们从稀缺的模拟世界进入丰富的数字世界。在这个世界中，市场失去了作用。用贾伦·兰尼尔的话说：「随着供应接近无限，市场变得荒谬可笑」[12]。
以「支付 10 美分阅读博客文章」的传统付费墙试图人为地限制供应和 / 或访问。这与数字信息的本质相悖，数字信息易于传播，难以抑制。引用布鲁斯·施奈尔的话：「试图使数字文件无法复制就像试图使水变得不湿一样」。
我将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尽力更详细地描述这个问题，但现在，请允许我尝试总结如下：当涉及到 JPG 图像、mp3 文件、博客文章或类似的数字作品时，我们必须停止假装文件本身是稀缺或珍贵的。它们并不稀缺，创造它们的人才是稀缺的。因此，我们必须寻找新的定价和货币化方式。新的方式是确保所创造的价值归属于为增加的价值负责的人，而不是囚禁信息或用户——而不是试图使水变得不湿。
我们必须将价格与价值分离，并重新思考二者。
愿景
眼睛的视野是有限的，但心灵的愿景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所有障碍。
— 伊玛目阿里
我们现在拥有一种超越传统时间和空间限制的货币。这是一种在网络空间中诞生并产生的货币，一种使价值启用的网络成为现实的货币。
比特币存在。闪电网络存在。播客 2.0 已成为现实。Value4value 也已经存在。但即使在比特币的世界之外，人们对传统模式进行了重新思考。人们订阅他人的 Substack、Patreon 或 Twitch，不是为了购买有形的东西，而是为了以自愿的方式回报他们所获得的价值。
请注意，我在这里试图勾勒的愿景并不是我的愿景。许多部分正在被开发中，许多行为变革已经在发生，尽管在边缘地带。
挑战在于使体验愉悦和无缝，而不会重新引入交易对手风险的弊端。我们需要进行技术和文化的转变。我们还没有到达那个阶段。给人们发送信息所需的金钱，而这些信息他们可以免费获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仍然是一个奇怪的概念，但新的播客应用程序和其他「boost」机制的大量出现明确显示出文化转变正在发生。是的，仍然有些笨拙。手动输入闪电地址并发送 sats 仍然很麻烦。点击「boost」按钮并扫描 QR 码也很麻烦。
但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路，趋势正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如果我们构建得当，微支付将变得无形和透明，消除了心理交易成本的摩擦，同时给用户完全的控制和洞察力。那些启用了价值功能的新播客应用正在引领潮流。
我敏锐地观察到的一个趋势是「boost」和超级聊天，或者一般情况下的特权直接消息的趋势。将货币价值与匿名或化名笔记联系在一起是一种新颖的方式，可以直接而明确地表达您的赞赏之情。在线上发出一声大声的「谢谢」——直接并附带着昂贵的信号。阅读这些小信息真是一种愉悦。作为一个早期采用者，我有幸每天早晨阅读发送到 s@ts.dergigi.com 的信息，窥见未来。我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改进，这种愉悦将变得普遍存在。
总的来说，当涉及到可以以零边际成本复制的数字产品的创作时，趋势似乎是朝着直接支持的方向发展。每个人都将不得不应对数字信息的基本特性（可以完美无缺地复制和免费获取）以及人类的基本需求（他们需要吃饭）的挑战。每个人。甚至包括像 YouTube 和 Spotify 这样的平台[13]：
今天，所有这些都是信用，通过信用渠道发送。明天，它们可以是 sats（比特币的最小单位）。
当我说「启用价值的网络」时，我指的是一个广泛的框架，用于思考这些技术和趋势，包括允许任何人参与的开放协议。就像传统的网络既不是一个平台也不是一个公司，启用价值的网络也不是一个单独的新「事物」，而是一个协议集合，可以让开放的生态系统蓬勃发展。开放性和无需许可是使网络变得伟大的因素。相同的因素将使启用价值的网络变得伟大。
互操作性和开放标准对于创建一个双赢的环境至关重要。这样做更加困难，需要很多思考和耐心，但这也是正确的事情。从长远来看，正和游戏总是胜过零和游戏，即使封闭的平台在短期内可能能够快速发展。
愿景仍然模糊，但每天都越来越清晰。如果有人逼我写一篇描述这个愿景的宣言，它将围绕以下几个观念展开：
- 对于那些创造价值的人来说，接收价值应该是微不足道的。
- 对于那些珍视有价值内容的人，向创作者发送价值应该是微不足道的。
- 允许内容和元数据自由复制。
- 允许价值自由流动。
- 不要在内容或元数据周围建立壁垒。
- 使身份成为可选项。
- 允许那些增加价值的人参与价值流动。
- 使不道德行为变得昂贵。
- 提供增加价值和带来快乐的工具和服务。
- 将货币用于货币化，而不是注意力[14]。
- 销售服务，而不是用户数据。
- 降低退出成本。
- 基于 sats（比特币的最小单位）构建，而不是基于信用债券 IUO。
企业不应该把时间花在充当信用机构的角色上。在最好的情况下，他们根本不需要知道他们的客户是谁。啊，那些好旧时光，你只需走进一家商店，拿起一个苹果和一份报纸，交出几个硬币，然后走出来。这就是现金的魔力。
这种魔力在现实世界的商店里仍然存在，但在网络空间却从未存在过，直到比特币出现。而且由于闪电网络的出现，我们终于拥有了一种数字的持有工具——一种你可以记在脑中而不仅仅是手中的工具，它具备现金的所有特性，并且是本地数字化的。这是一件大事。之所以如此重要，是因为它使我们能够构建一个启用价值的网络，而无需信任第三方机构。
我仍然是网络的忠实粉丝，当然也包括互联网整体，但我相信，就像你们所有人一样，事情可以变得更好[15]。事实上，我知道它可以变得更好，就像其他在这些发展的前沿的人一样。一旦你收到了第一笔流媒体付款，再处理我们现实世界中那些遗留的支付渠道，就会感觉过时了。
使用平台而不是协议的结果
我不想在这个随机的网站表单中输入我的信用卡详细信息，我只想用 sats 支付。我不想为了使用一个随机的互联网服务而注册 12 个月，我只想用 sats 支付。我不想输入我的电子邮件地址或手机号码，也不想解决让我怀疑自己是否为人的验证码，我只想使用该服务并用 sats 支付。
我不想处理付费墙、封闭的花园和剥削性平台，它们白费力气地在数字文件周围建造墙壁。信息渴望自由，而且有充分的理由。我们应该珍惜我们为自己创造的丰富世界。我们不应该与这种丰富抗争。相反，我们应该尽可能地让我们稀缺的金钱流向那些创造价值的人。Podcasting 2.0 和其他先驱者展示了什么是可能的。他们处在启用价值的网络的前沿。
他们向我们展示了金钱可以像今天的信息一样自由流动。他们向我们展示了在接收或发送资金时没有任何准入障碍。他们向我们展示了没有人必须受制于平台或信用机构。
如果我们做对了——如果我们成功减少在线上使用时间和注意力作为货币的程度——噪音和依赖将减少，而自由和真实的信号将最大化。
此外，当任何人都可以参与在线环境中产生的货币流动时——没有门槛和注册要求——我们可以为更多人提供更多价值。
在一个启用价值的网络中，任何人都可以受益，不仅仅是那些掌控我们时间和注意力的服务器的人。对每个人的繁荣，而不仅仅是那些拥有信用评级和银行账户的人。
让每个人都参与价值流动。丰富长尾。
注意经济所能做的就是让头脑混乱。Sats 流动可以丰富长尾
启用价值的网络的愿景是回归实质和理智。摆脱点击诱饵和注意力耕作。对奥威尔式的监视、去平台化和文化取消提出反对。
- 从赢者通吃到众人皆可获胜的转变。
- 从追求增长到追求价值的转变。
- 从数量到质量的转变。
- 从客户 – 服务器关系转向对等关系，在对等关系中，每个人都处于平等的地位，而不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
这个愿景超越了价值互换（value4value），尽管新的估值和货币化模型将发挥重要作用。这个愿景超越了将现金微支付添加到某些操作中，尽管对于某些操作来说这是重要的。这个愿景超越了程序化的价值流动和 sats 的自动支付，尽管我们确实需要一种新的思考版税的方式。这个愿景超越了无密码认证，使用时间链作为真理和存在性的锚点，或分权式身份验证和主权计算，尽管所有这些事情都很重要和必要。
启用价值的网络的愿景是一个公平、开放、正和交换的愿景，它允许价值包像过去的数据包一样自由流动。更多的价值，更多的人性，更少的机器人，更少的垃圾邮件，希望能减少黑暗模式和成瘾行为。
互联网正在进入第二阶段，是时候修复它了。
（声明：请读者严格遵守所在地法律法规，本文不代表任何投资建议）
